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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准备给祁雪纯发定位的时候，程申儿给了她一个新的定位
“我不能住在这儿吗？”程申儿立即反问。
程申儿没穿职业装，而是身着一条黑色露肩小礼裙，蓬蓬下摆只到膝盖处。
餐厅门口有数个动漫形象雕塑，美少女战士是站在地上的，海贼王嵌在门头，其他如银魂等人物则是真人大小的贴画，贴在餐厅的大玻璃墙上。
“废话，全都是警察，谁敢闹事？”白唐挑眉，“就是我们也不能去现场，而是在旁边看着。”
祁雪纯心头一愣，原来这个年轻女孩，是这样看到她和杜明的关系。
司爷爷着急：“你是司家最有前途的孩子，司家能不能再往前进一步，希望都在你的身上。你不是自己娶妻，你得考虑整个家族，祁家有什么能帮到你的？”
“我查到你在好几家会所里有投资，跟江田有没有关系？”
祁雪纯欣然应允。
“她真去了？”他都没发现自己嘴角上翘。
白唐点头，“有时候，精神控制比暴力更可怕，影响也更深远。”
他勾唇一笑，抓起她的一只手，紧紧压在唇边，“好，说好的，我不逼你。”
莫小沫讲述着那天的情形。
“我给你的资料有没有用？”他反问。
祁雪纯被他这话逗乐了，他倒是挺有自知之明。